她哪知道,她就看这边人少,不想惹些事,或是为了赵欢云的”倒霉与“自己撇开关系,总总走了这条路。
“我不想知道。”
“我刚才看见有只白鹿跑到这边了,若是我打到了这头白鹿,这冠首铁定是我的,那夜明台也是澜澜的了。”
白鹿?
“很漂亮吗?”
“肯定呀,浑身雪白犹如神降。”谢东毓看她起了性致,赶紧说道。
“你会像射杀那几只猎物一样,也杀了它么?”
江柚澜看向他的眼睛沉静的不如平常,很是认真。
“澜澜... ...”
“阿毓哥哥,放了它吧,夜明台我不要了。”
谢东毓敛去脸上张扬的笑意,也认真的应了她。... ...
谢东毓果真没再去狩猎,倒在这里陪着她悠闲地遛马。之前打的猎物也叫他扔给了身旁的仆从。
最后,他是没猎得白鹿,却叫别人猎了去。
是周砚清。
江柚澜遛马溜得无聊了,早早回了帐子,等狩猎结束已近傍晚时分了。
她在帐子里听着嫣云兴高采烈地跟她说着赵欢云倒了霉,遇上黑熊的事。江柚澜本来以为她会非死即残的,没想到只受了皮外伤。
嫣云:“是少傅大人救的。”
江柚澜口中泛着晦涩,死死捏住手里的海棠花。周砚清,真是个煞风景的混账。
——场外。
晚宴时觥筹交错推杯让盏,天子近臣身边气氛活络。几位皇子也是相表孝心演的一出好戏。
若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你猎了去。”
谢东毓:“什么?”
“没什么。这白鹿叫别人猎了去,你没有意见?”
“那不是澜澜的师父吗?也不是别人。”
几位皇子所猎中规中矩,倒是睿王猎得最多。
白鹿乃吉兆,桓帝龙心大悦,毫不掩饰对周砚清赞赏有加。连带着对平时不待见的睿王也夸赞了几句。
周砚清穿了极为轻便的靛色娟衫,玉色地发冠在灯火中熠熠生辉。周围热闹欢乐,酒气芬香,独他寂寂而坐,仿佛一捧月华尘埃不染。
江柚澜与谢东毓坐的远,躲在尾席也没人关注他们。
她遥遥望去又收回目光,舌头抵着牙齿,她也不知道现在要做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