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年被无视持续到晚十点,赵沉玉送走宋幼仪一行人,转回后堂准备叫人回家。
忽的,从天而降的东西砸到她跟前。
“啊——”
傅尧年关上电脑就听见她叫声,赶忙走出去,看清院子里血淋淋的东西怔了下,快步走过去把人拉到怀里。
“还好吗?。”
赵沉玉不是什么胆小的人,但忽的被这东西一吓,心跳一时难以恢复。
许久,她在他怀里轻点点头,“还好。”
傅尧年嗯一声,没放开人,掏出手机报警。
警察十五分钟赶到的,听赵沉玉讲述完最近的事后,敛走血肉模糊的死兔子,准备立案调查。
傅尧年送走警察,端着热水上楼安抚人。
赵沉玉心神不定,手边搁下热水才被唤回思绪。
“今天住这里?”她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端着热水去扶他胳膊,“临河水汽大,你腰受得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人恐吓你。”傅尧年慢步朝楼上走,声音冷,似乎不悦。
“嗯?”赵沉玉不解地瞧他一眼,“我之前报警了。”
傅尧年停下脚步睨她。
赵沉玉扬着清亮透彻的眸子回视,淡然平静。
片刻,她先躲开眼神,催促人往上走,“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拍综艺,我还报名参加了今年姑苏工艺美术展,忙。”
傅尧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冷的吓人。上楼也不让她伺候了,自己解了护腰带,随意把药膏挖到手心往腰上一揉也就完事了,不要命似的。
赵沉玉没懂他这忽然来的脾气,洗了澡小心翼翼坐到床边想瞧瞧他腰的情况,手还没碰到衣角就被人挥开。
“睡你觉。”
赵沉玉抿抿唇,乖乖躺下,关灯。
不知何时,窗外又下起了雨,赵沉玉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旁人呼吸来回翻动,侧过身子伸出暖乎乎小手盖到人腰上,轻轻揉。
人不动了,身子僵着。
傅尧年偏头瞧着人,见她闭着眼,丝毫没有醒的迹象,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
娇气鬼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赵沉玉好久没梦到大学,梦里是新生军训阅兵式,傅尧年是学生会长,负责学生代表讲话。
女生方队在前,她和宋幼仪是标兵,他从她身前走过去时,不苟言笑、清冽孤傲,她以为他很难追,至少苏大贴吧是这样说的。
每天都有女生在贴吧哭诉她们是怎么被拒绝的,看多了,她心里也打鼓。
但后来,她发现他也挺好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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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玉做了一晚上的梦,醒时见身旁人没醒,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手下温热柔软,怔一下,默默挪开自己的爪爪。
还好没醒,这要是被看到做梦吃人家豆腐,她就别要脸了。
悄摸摸洗漱完下楼,木门已被叩响,她开门,请进导演组的人,想客气地问他们有没有吃就被人先道了谢。
“啊,不客气。”她浅笑笑,知道这又是裘之恒疏通人脉的手笔,暗自感叹一声有钱真好。
工作人员都很好,声音很轻,带柳莺录完两个转场,就是等击嘉宾们来参加游戏。
忽的,院子里响起一声尖叫。
“怎么了?”傅尧年从后堂出来,眉眼困倦冷冽,带着几分不愉。
视线扫过四周没看到人,他喊一声:“赵沉玉。”
“这里。”赵沉玉从东偏房探出头,“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