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八十章 她待他又有什么是真的?(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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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遇到疑惑多问几句,与往常无异。  禀报结束,徒白照例等着裴宥的下一步指令,那厢却迟迟没有动静。  徒白抬头,便见他阒黑的眸子正望着自己。  他心下一凛,忙垂下眼:“公子可还有何吩咐?”

裴宥像是笑了:“我离京前给你的任务为何?”

徒白莫名觉得他是被自己……气笑了?  难得的背上沁出一股汗意,忙道:“公子,温家酒坊一事,徒白已查出,既不是温家大公子出资,亦不是温家二公子出资,而是温家那位姑娘出资。只是她的银子来源,因时日已久,目前只查到她当过许多首饰,且或许与一家地下赌坊有关,但还未及明确,因此未向公子禀明。还请公子再给徒白几日时间,徒白必将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

“还有呢?”

徒白眨眨眼,还有……  他突然想到顾飞刚刚那无声的三个字,瞬间心下透亮。  “回禀公子,温姑娘择婿以来,考虑过三位公子,一位是大理寺丞家的曾公子,也正是屯田司的郎中曾绪,一位是吏部秦尚书的侄儿秦羽,还有一位是京中富商燕礼,亦是云听楼等几家酒楼的老板。其中见过曾公子与燕公子,曾公子是温大人相邀,于府上相见,并无下文;而燕公子,相约于府外,云听楼见过一次,又于今日相约于天山池。”

徒白禀事,向来简明扼要,不报过程,只报结果,还是头一遭将事情说得这么详细。  只觉书案前的裴宥情绪越来越淡,淡到他察觉不出自己所禀的内容到底是不是他想听的。  但话已至此,他也就硬着头皮将最后一句话说完:“今夜温家一番商议,五日后,燕礼上门提亲。”

顾飞连番好些日子没有好好歇息,实在累极,听着里头一时停,一时起的声音,具体说些什么当然是听不仔细的,但便是如此,才更让人犯困。  最后竟真的迷迷糊糊打起了屯儿。  一直听到嘎吱的门响,见到徒白黑着一张脸出来,一个激灵站起来。  也不等他问两句话,徒白就一个窜身先走了。  再侧耳听屋子里。  静。  死一般地静。  良久,久到顾飞几乎又要靠着门睡着,里头突然传来一声叫唤:“顾飞,上冰鉴。”

冰鉴?  他蹭蹭被夜风吹得有些凉的手臂,这才五月,上冰鉴?  更何况,这是在工部,不是国公府,哪儿来冰鉴?  裴宥似乎也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开了门,抬步就走。  这是今日的第二次,滴水不漏,运筹帷幄的裴大人,给了仿似完全不经大脑的指令。  -  一连几日,顾飞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深火热”。  当然,王勤生也一样。  他伺候了十几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公子。  天不亮便出门,不到夜深绝对见不到人。回来之后便开始叫冰鉴。  人在书房冰鉴就去书房,人在卧室冰鉴就去卧室。  不到六月的天,恨不得将自己的屋子变成冰屋似的,每次进去都冻得打哆嗦,他仿似浑然未觉,冰鉴够了,才能安静地坐下来。  人人都觉裴宥不对劲,却人人都说不出所以然。  长公主还将顾飞和王勤生都叫去问了一通话。  顾飞心里有那么点揣测,可哪敢擅自在长公主面前妄言,只一脸愁苦地说不知世子怎么了。  王勤生呢,凭着经验觉得自家公子似乎是憋着一股火,且这股火,从回京之前便已星星点燃,此刻有燎原之势。  但这火到底因何而起,为何而燃,他进国公府之后对裴宥的事情知之甚少,哪里能晓得?  一直到了第五日,这场酝酿已久的大火以猝不及防的姿态倾覆而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清晨。  顾飞照例在宫外等裴宥下朝,一见他便禀道:“公子,徒白在马车里等您。”

徒白本该照例,每晚去清辉堂禀报,但他一早得了消息,终于将温家酒坊那笔银子的来龙去脉都查了个清楚。  想到那日裴宥对此事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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