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我继承了黄巾军 第80章 王越追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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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雀暗叹了口气,自己感觉没错,还真是他来了。

本以为趁师父不在,神不知鬼不觉逃离洛阳,却还是被师父追上。

她想不太明白的是,自从上次离开洛阳,师父都没怎么管过自己,哪怕自己与哥哥当土匪他也不闻不问,似乎就当没这两个徒弟似的。

这次很奇怪的突然去冀州将自己救回来,又不让自己离开洛阳,不知他到底何意。

说是关心徒弟吧,似乎不可能......他就不是个关心别人的人!

哥哥白绕虽然资质有限,学艺不精,也算得上是他徒弟吧?

怎么不见他这当师父的为白绕出头,去找董卓麻烦?

甚至都没听到他提过哥哥一句,似乎死的人就是从来不认识的普通土匪似的。

就算董卓是河东太守,他惹不起没法为哥哥出头也就算了。

那打伤自己的什么燕人张翼德,算个屁呀?

若是真关心徒弟的师父,早就去把人家给废掉了。

并且哪怕是大师兄史阿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帮他看管酒楼的掌柜而已。

除了闲暇时传史阿几手剑术,也没听到过他有任何关切的只言片语。

不,关切的眼神都不曾有过。

并且大师兄还经常因酒楼生意不好而挨骂。

因为酒楼对师父来说是主要的敛财场所。

对,酒楼还包括收集一些情报,不过收集的主要是城里各达官贵人的资料。

来酒楼吃饭喝酒的有普通人,更多的是些在达官贵人府上做事的下人。

再归纳得笼统一些——都是男人。

男人喝酒时都喜欢聊些道听途说的风花雪月,吹些张冠自己戴的牛皮。

嗓门的高度及牛皮的鼓胀程度与醉意成正比:喝得越高,嗓门越高,吹得越高。

当然,对清醒之人听他们所说的话来说:喝得越高,可信度越低。

比如某人说曾经与莳花馆花魁好了一个月,还说得很详细,生怕别人信。

其实最多就是春风一度,或者那根本不是花魁,甚至他见都没资格见花魁——见一面不下万钱,不是一个门房能有福消受的。

不过从这些男人嘴里总能听出一些关于自己主子的东西:行事风格、兴趣爱好等。

这些都是大师兄告诉自己的,也是师父一直选择经营酒楼,不去碰其他生意的原因吧。

所以酒楼赚的钱师父自己没花多少,几乎全拿去巴结那些达官贵人了——有针对性的。

那么现在突然将自己看这么紧,会是如他所说的自己是他徒弟,不想让自己误入歧途这种光明正大的理由?

白雀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有任何忤逆之心。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况且是王越教了她和白绕剑术,让两人回去报了家仇。

而这次王越更是不辞辛劳赴冀州救她一命,就算将这条命还给王越也应当。

白雀将斗笠一摘,换上了笑脸道:“我就说感应到师父就在附近,准备上岸去寻您,想不到您到船上来了呀。师父,外面凉,要不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一道身影飘落船头,背对着白雀道:“我早说过,不准你出醉仙楼一步......”

白雀上前拉住王越的手臂摇了摇:“哎呀......徒儿不是呆得太闷,想出来随意走走嘛。”

王越甩脱白雀的手,“哼”了一声:“收起你那一套,对我无用。随意走走,从洛阳走到兖州了?你是想去见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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