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静的脸色，陡然之间变得暴怒。
之前她已经听到一次间谍，她忍了！
但，她绝对不允许有人说第二次，尤其是当着张灵鹤的面！
这是对张灵鹤的侮辱！
更是对她的侮辱，她一个堂堂国安局队长，还是专门负责张灵鹤的队长，居然让张灵鹤被派出所抓走，还按了一个间谍的罪名。
这简直就是她的侮辱，巨大侮辱！
在国安呆了这么些年，执行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任务，她都从未有过污点。
而这一次……
却是硬生生的将污点划在了她的履历上。
她不能忍，半句都不能忍。
然而，刘所长却是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他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张灵鹤真的是天才。
张灵鹤的履历他也查过，清清白白，几乎可以说，这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张庄。
就是上学，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汉城上的。
从未和科研有什么粘连。
现在却有这么多的科研资料，说是他自己研究的。
这让他怎么信？
怎么信？
“王首长，他真的是间谍，他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从小到大都待在张庄，他怎么可能研究这些，怎么可能啊……”
“平头老百姓？”
听着这话，王雪琳不由冷哼一声。
而这一声冷哼，却是让在场所有人心头皆是一紧，他们知道，老王要爆发了！
刘所长更是身子一抖，看着王雪琳那般神色，一抹不妙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
只是当这第一句话落下之时，他的猜想骤然成真。
而当着第一句话落下之时，现场骤然一片死寂。
“你说平头老百姓，张先生，确实是平头老百姓。只不过，他完成了五代机龙之心发动机的改进，让其功率提升三成。也只不过，他完整设计了六代机。更只不过，他一人设计出了华夏载人登月的火箭！”
三个只不过落下，现场安静的如同鬼蜮。
这一刻，仿佛呼吸都已经停止。
所有人，每个人。
李刚，赵云坤，刘所长，小李，华夏神剑的众人，铁拳团的众人，派出所的众人。
这一刻，骤然死寂。
只是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的老大，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死死盯着，死死盯着！
盯着场中的张灵鹤，脸上满是遏制不住的骇然。
我……我们听到什么？
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