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用肢体语言问道。

它指了指我缺失的左手。

看来它的确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想让它放回去,它却执意将那鬼手按在我的左臂。能不能按上先另说,就算按上了我真的可以操控这只鬼手吗?

我不停地拒绝让河童有些不高兴,大概是动作的确有些过激,我在反应过来这点后尝试着用委婉些的方式拒绝,告诉它就算要以物换物,那椅子也换不了这只鬼手。

可它完全听不进去。

我隐约感觉除了以物换物,它似乎还给我一种小孩想自己拼装玩具的感觉。

总感觉很不妙。

见拒绝不成,我换了种方式问道:“你想怎么接上?”

它指了指头上的荷叶,想说用荷叶把鬼手和我的伤口处绑在一起就行吗?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不过我又想到了那只乌龟壳,顿时无言以对。

说不定真的行?

这只鬼手可能按是可以按上,但没准会给我的身体带来什么损害。

我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河童,河童却拍拍胸脯,一脸自信地表示肯定没有问题。

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竟真的把我忽悠地有些心动,就这样傻傻地接受了河童的好意。

想着大不了再欠一个恩情。

河童闻言眼中放光,先是小心翼翼地把贴在我伤口上的药草褪下,拿着一只骇人的鬼手在一上一下的对齐缺口,好像是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它撕下来荷叶的一角,同时贴在我的左肩和鬼手上,恍惚间,我真的有种能够操控鬼手的感觉。

这样的动作又重复了几遍,直到撕下的荷叶绕着鬼手和我的左肩围成了一个圈,它才做出一副真是辛苦自己的样子,用手臂擦了擦没有流汗的额头。

接着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是让我试着动动。

我看向隐隐有了一些生机的鬼手。和我的缺口的确贴合的天衣无缝。原本的黑气也在贴合后完全消失了。

虽然有种自己真的可以操控鬼手般的奇怪感觉,但那更可能是一种心理暗示。

“那我开始了……”

我用右手比划着告诉河童。

它兴奋地不停点头。

我尝试像操控自己左手一样,令鬼手抬起。

鬼手一动不动。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沉默。

我又试着像操控左脚一个控制鬼手。

鬼手依旧岿然不动。

看样子是失败了。

河童也看出了这一点,总是给我一种正能量的它此刻都有些沮丧。

作为当事人的我更能体会其心情。

我下意识伸出手想安慰它,鬼手却在这时候动了起来,放在了河童的脑袋上——隔着一片荷叶。

“诶?”

我们两个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是河童开心到高高蹦起的声音把我拉回来现实。

居然成功了,难以置信……

我试着把鬼手放下来,这次又不灵了。

看来问题不是出在鬼手上,而是出在我自己身上。

我还没有熟悉这只鬼手,刻意去操控反而没办法让它动,长久以来形成的肌肉记忆才能驱使它。

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太在意这只鬼手,把它当成自己的手就行。

欣喜之余,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我如果顶着这么一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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