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舞姬此刻正依偎在肖珅怀里,施展着千般风情。
“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她拿起一颗葡萄递到了肖珅唇边。
肖珅顺势将那颗葡萄吞进肚子里,笑了笑:“怎么了,爷如此疼你,谁敢招惹你啊!”
他拂过她的柔顺的云鬓,暗自叹息:“幸好,那魏盏没碰你,不然也都后悔死了。”
后悔。
她可是半分不信那些男人的话的。
那粗粝的手拂过她的云鬓,她身上不自觉地泛起阵阵颤栗。
似是不适应般,肖珅也注意到了,心下更是满意。
没想到这个舞姬还挺青涩,他拉下床头的幔子,不多时,屋内传出低吟声。
……
一刻钟后,肖珅整理好衣裳,出去。
正好碰到下属前来汇报。
他轻轻咳了几声,示意屋内舞姬赶紧下去。
舞姬心里呸了他几下,还是照做。
只是出去屋内,她看了四周,无人。
她蹲下身子,耳朵贴在木门上,微微听见了讯息。
她匆匆离去,面上满是得意。
似是对自己的肯定。
总算听到了有用的消息,也不枉她今日的牺牲了。
……
一封书信被一只白鸽送到了魏盏窗檐之下。
魏盏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轻轻解下,低头看了一眼。
“今日肖会邀君,是陷阱,望君当心。”
他提着那张小小的纸条,拿到屋内油灯之上燃尽。
书案上不多时,便落下了一堆灰烬。
他低头对着韩靖道:“她到了吗?”
“还没。”
魏盏轻拢眉心,又道:“那便不必来了,你让他去那个地方。”
他提笔写下一个地方,示意韩靖传递过去。
“是。”
韩靖接过纸条,恭敬地退下。
……
西苑
“顾恒,你莫不是欺骗本姑娘的,带本姑娘来这么偏僻的野外?”
“你究竟认不认得路?”
谢明殊表示很是怀疑。
顾恒摆摆手,摆出一脸委屈,“谢明殊,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之前是来过的,只是现在有些不熟悉罢了。”
“你一个姑娘家,不要毛毛躁躁的,要有耐心些。”
谢明殊呵呵一笑,“我若是有耐心了,只怕要等到明年才能找到地儿。”
“算了,我看你也不知道,还不如我自己去找。”
她骑着马向前移动几步。
顾恒忽然看见几道人影闪过,赶紧上前制止谢明殊。
“嘘。”
他用手覆盖住谢明殊的薄薄的淡红的唇瓣。
手中一片温热,触感极好。
谢明殊满脸通红,拉开他的手。
“干什么?你个登徒子。”
顾恒抬头向她示意,看那个方向。
骑兵。
那些人身骑高大的马匹,身上随身佩戴一件武器,像是去刺杀何人似的。
气势汹汹的。
谢明殊气势弱了几分。
“现在我们怎么办?”
谢明殊小声问道。
顾恒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们向那个方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