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洲君的胸骨都要融化开了,心跳声浮于浅表,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他刚要抬手遮一遮满面潮红的洋相,就被扣在一边,十指抵死交缠。
衬衣稀里糊涂地解开了,这一回,连暮声单手抚着他的后背,小心吮/吸起了乳珠。梅洲君抖得厉害,只觉得神魂动摇,胸腔里满胀得发酸,仿佛酒盅里回旋的热酒,仅能用力抱着他后背,在这说不出的迫切里辗转。
好热......汗都流到了颊边,那痒意丝丝缕缕地浮起来,已分不清是二人乱发作祟,还是船舱里热气荡漾了。
他身为男子,被吮吸乳首时羞耻远大于快慰,偏偏连暮声做这档子事时也透着三分迂,非要以唇舌润透了,耗时颇久,那水声简直能逼得人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