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是审到脐下三寸去了!

梅洲君喘息道:“你就是这么审人的?真该让你那些手下看看,少督军亲身上阵,威逼利诱,以色侍人......啊!”

有了这么个由头,那要命的东西便顺势磨进去了。

梅洲君恨得直要骂他,只是下头被缓缓插开的酸胀实在难忍,性器刚推进去一点儿,他便已吃不消了,胸口里嗬嗬直响,都是转不过弯的气流,冲撞得肋骨都发起疼来。

“轻一点儿......你......你这牲口!”他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伸手去抓陆雪衾肩侧,才触及那精悍的肌肉线条,便被箍着手腕,重又按回了枕衾间,片刻之后,就被逼出了一声闷哼,红绸底下的双目猛然睁大。

“你不会见到他们的,赤雉也好,你那戏班也罢,”陆雪衾道,隔着红绸,以指腹按住了那一朵飞快晕散的濡湿,和底下一丸震颤的瞳珠,“我不会再用你做刀了。你躲不好,便由我来藏。”

梅洲君却不会被他指腹上那点儿温存所蛊惑,正相反,那字缝里极度压抑的掠夺意味,让他猛然从情欲中惊醒过来。

“藏?我是活人,又不是死物,你难不成还能把我锁在匣子里?”

陆雪衾淡淡道:“怎么不能?”

梅洲君一时哑口无言,心中不详的预感更为强烈,自打重逢以来,他连陆雪衾的正脸都没看清过,那察言观色的功夫隔着红绸自然无处施展,直似坠入深井之中。

反倒是他脸上那点儿惊疑无处遁形,对方捕捉到他的心思,锁链再度绞紧了。

在这样的禁锢下,那根滚烫的孽物很快深入到了令人不堪忍受的地步,他无声地仰起脖子,喉结震颤,咬牙忍受那一阵挤压到腹腔深处的反胃感。等陆雪衾硬邦邦的胯骨撞到了他腿根,他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整个人如被捅松了芯子的锁那样,在陆雪衾怀里发起抖来,冷汗直淌到了下颌。

“让你的手握刀,是我的错,”陆雪衾低头咬住他颈侧动脉,用力碾磨起那一片光洁的皮肉,“我早该攥紧你。”

梅洲君两头吃痛,脖颈动脉猛烈跳动,几乎将全身血液都泵到那两行利齿之下。动物受胁迫的本能令他支起手肘,整个人退进软枕深处,那种天赋般的柔韧原本是无往而不利的,却被对方抓着两边胯骨,一把拖回了身下。里头的黏膜已经被磨软了,这一下直捣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处,过电般的快感直直打到腰椎上。

梅洲君甚至没分清是痛还是快,便已经听到了自己难以压抑的惊喘声,腰身猛然往上一弹。

“都吃进去了,”陆雪衾低声道,“不舒服?有东西流出来了。”

梅洲君浑身发抖,半晌才有力气攥紧软枕,掷到他脸上。陆雪衾倒是没有躲,那灼热的吐息顺着缎面又钻进他颈窝里了。

到底是老姘头,他下腹部已经开始食髓知味地发热了。酸胀痛麻,百般滋味都钻进了他骨子里,梅洲君恼恨莫名,偏偏那磨出来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连会阴和囊袋都弄湿了,嫁衣下摆黏在腿根上,不用看也知道是何等的狼狈。

陆雪衾一手隔着湿透的嫁衣,摩挲着他的尾椎骨。无形的电流直打到鼠蹊部,他才打了个哆嗦,惊觉出一点儿令人失控的极乐,就被身下强悍的贯穿捣得几乎散了架。

这哪里是交媾,陆雪衾分明是要扼着他的骨头,将他的魂魄整个儿挤榨出来。热气一股股往颅顶逼过去,说不出是血气上涌还是缺氧。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到了昏死的边缘,不久前受过强光刺激的双目不住游走退避,却依旧淌出泪来。

“轻一点儿......慢点......”梅洲君终于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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