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等回家时阮妈妈默许了陈默和她们一道。
阮欢欢在陈默身后小跑踩他的影子,时不时又跳到他背上嗅他的脖子,碍于丈母娘这个大灯泡,陈默僵直了身子麻木的向前走。
“陈默,你的汗味都香香的呢!”
鼻子在汗津津的脖颈里硬拱成猪鼻子,丝毫不嫌脏的“啵”的亲一大口。
陈默熬不住亲密距离,脚下一滑,护着小丫头踉跄了几步。
“阮欢欢!丢人的玩意儿,你给我走前边!”
阮妈妈怒不可忍,揪着她耳朵一路提溜到家。
“哇唔呜呜……陈默救我啊!”
阮欢欢踮着脚企图减轻老妈揪耳朵的力气,小手成翅膀状招呼陈默救驾,后者同情的表示无能为力。和丈母娘对着干,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路上散步的人朝着家的方向走,偶尔有路人好奇的打量。
望着小丫头活泼乱动的步伐,陈默幻想到以后就这么牵着她在大马路上散步,胸腔里胀胀的发热。再过几年,场景转换他牵着小丫头在后面走,儿子领着女儿在前面跑……
风吹过,乱了陈默的思绪。抬眼看过去,转眼间到了小区门口了。
小丫头笑着摆手告别后快步跑回家,不知道是不是看错的原因,他总感觉小丫头的笑容里夹带着不怀好意。
……
阮妈妈记不清像这样惬意的日子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闺女不喜欢大城市高强度的生活节奏,在小县城能活得开心轻松也好。
她在识人方面,自认为很准。陈默人靠谱,就怕自家小妮子老折腾人家。
回来的一路上,她要不在跟前,毫不怀疑,死丫头能让陈默把她抱回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看到信息是老头子发来的,说他明早就能到。
“老妈,我洗好了,你去洗澡吧,我把水温调的恰到好处哟。”
浴巾摩擦头发,身上的水渍也没擦干净直接套个大T恤,了解的知道是去洗澡了,不知道的以为是去逃难了呢。
“你好歹去吹个头……”
“除非你同意我去找陈默——都是他帮我吹头。”
阮欢欢说的一脸骄傲,“你女婿吹的细致,一根头发都吹不掉。”
阮妈妈憋口气,“爱吹不吹,不吹拉倒。”
“你再忍一晚,明早你爸该来了,今晚你去找陈默睡不太好,让他撞见了得气死。”
“……不找就不找…”
等她走了,随她腻歪陈默,今晚免谈,硬撑也得撑一晚上。
***
深夜了
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清凉的晚风鼓起屋里的窗纱,顺着眺望,天空闪烁的星辰愈发明亮耀眼。
阮欢欢翻来覆去睡不着,跪趴在床上撕扯东西,下一瞬从床上翻下来贴近墙听隔壁的动静。
左耳朵贴完,右耳朵贴……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撬出门缝探探屋内,黑乎乎一片,依稀能看出来床上映出的轮廓。
“OK,睡沉了。”
蹑手蹑脚开锁,小小一团挤出去。
听妈妈的话,那是不可能滴,她要去找陈默睡觉觉。
输入指纹,打开手机里的电灯,像入室偷盗的贼,轻车熟路摸进主卧。
陈默一天下来既耗费了体力又耗费了脑力,广场舞要了他半条老命。
和阮欢欢睡姿不同,他睡的笔直,手分别放在胸口和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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