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对于吕布今天的表现,董卓有些不解,但随即便又放声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就转头对王允道:“这曹本善嘛,倒是为国立了不少功勋。今日虽然有错,但所幸并无大碍,本相就罚他赔偿所有灯笼,并亲自去司徒府上将灯笼全部挂上,再罚他的上官吕布三月俸禄,汝看如何?”
王允哪敢反对,扁了扁嘴,一脸不爽地说道:“相国圣明,下官并无异议。”
董卓点了点头,又道:“那……歌姬之事……”
“下官这就送两名歌姬给曹性。”
顿了一下,又道:“再送十名歌姬给相国。”
“好,好!”董卓肥颜大悦。
又问吕布道:“奉先可有异议?”
吕布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堂堂司徒家嫁女,也不能太过寒酸,嫁妆之类的也不能少吧,而且,也总得有些陪嫁丫环之类的吧。本将看……前天晚上与拙荆貂蝉同舞之人,就挺合适……”
董卓闻言又是大笑,戏谑地看向王允道:“司徒觉得……如何?”
王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使劲地忍了忍,才咬牙切齿,色厉内荏地说道:“吕彪子,算你狠!那几名歌姬,连同嫁妆和丫环使女之类的,王某稍后便会送入将军府上。不过,汝今后若敢对王某的义女不好,王某饶不了你!”
吕布心中暗喜,连忙深施一礼道:“多谢义岳父成全!”
……
接下来,这事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曹性虚情假意地向王允道了声歉,并答应亲自去王允府上,帮忙将灯笼全部挂上。董卓判罚吕布三个月俸禄。这事也就算完事了。
王允的脸色很难看,却也没有再多追究。
吕布也长吁了一口气。暗自得意自己演技了得,以为这事就可以这么不了了之了。
可谁知,异变又起!
正当吕布和王允要告退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李儒开口了:“司徒且慢。此前,李某并未听说王司徒有一义女,不知这义女是何时所认?”
吕布心中一动:莫非这李儒看出了什么?
董卓在长安城内的密探可是不少!
再转头看向王允,却见王允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答道:“王某认此女为义女,乃是数天前的事,故外人不知。”
李儒又问:“既是义女,当居闺阁之中,又岂能随便抛头露面,用于宴客献舞?”
王允答道:“此女心慕英雄,自请献舞。”
李儒再问:“吕将军扛走汝之义女,为何当夜不去吕府讨要,第二天再去,岂不太晚?”
王允道:“王某当夜义女被劫,又被这醉汉抽了一鞭,气极昏倒,故而第二天才去讨要。”
李儒阴笑一声,又道:“曹性射灯之时,王府家丁又在干什么?堂堂司徒府,家丁家将也是不少,又岂容他人乱射?”
王允道:“此人射术太高,于数十丈开外连珠箭发,待到家丁护院反应过来时,灯笼已被射落大半,家丁们本来也是要追的。是王某阻止了他们。”
李儒眼中精光一闪,略带诧异地问道:“这……又是为何?”
“这也是从大局着想啊。”
王允叹了口气道:“王某心知这事必与吕奉先有关,唯恐家丁追上去会有伤亡。若是有了伤亡,恐怕事情就不好收场了,故而,才没让家丁去追。”
李儒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董卓见众人皆无异议,也便让众人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