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见,你还没被人打死呢。”燕宁眼神冰冷的盯着眼前这人,薄唇轻启,吐出来的却是咒人的话。
这是她哥,燕飞。
就像很多重男轻女的家庭一样,燕飞顶着个长子长孙的名头,从小到大肆意侵占着各种属于燕宁的成长资源,撕燕宁课本作业本都是寻常小事了。
毕竟…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嫁出去了不还是别人家的,德子你挣多少钱都得给飞飞留着啊。”这句话可是爷爷奶奶整日里挂在嘴边的。
好在燕正德不糊涂,家里的钱全都是田晓文管着,这才让燕宁茁壮成长起来,十几年倒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直到高中毕业,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能带着爸妈彻底脱离这个愚昧的家庭时。
高三暑假,燕飞找机会偷走并撕毁了燕宁的录取通知书,燕宁反手送他去蹲了七天拘留所,又在燕飞爸妈上门闹事时拿着酒瓶子给她大伯开了个瓢之后,彻底撕毁了这个家里表面佯装的和平。
从此以后,再也没见过。
连燕宁预告天灾的时候,燕正德都没想着和他大哥说一声,可见两家关系有多差。
燕宁是不相信这么一个人渣就是单纯的来和自己套关系的,她面色不虞,扭身就走。
就听着燕飞在后面喊,“爷爷奶奶都挺想你的,你多回去看看。”
燕宁一下子止步,爷爷奶奶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燕飞这么说不就是想在众人面前博个孝顺的名儿吗。
燕宁正好没机会恶心他,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她回身挑起一抹挑衅意味的微笑,“燕飞你喝多了吧?爷爷奶奶两年前不是因为你嫖娼蹲监狱被气死了吗??”
此话一出,周边的目光瞬间变得八卦起来。
现在是早上,除了燕宁这个班次的巡逻人员,还有3区全部的种植户。
大家一听,乖乖,伦理大剧啊,这下是手头的活也不干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闲天。
燕飞的脸色是红了白,白了黑,黑了绿,和变脸似的,特别好看。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燕宁卡着他张嘴的功夫飞快的说,“对了哥,你那个二期梅毒治好了吗?去年你来我家借钱说要治病,通讯全断了我这做妹妹的也没什么机会去看看你,现在都好了吗?”
燕宁这话说的相当情真意切,充分表现了一个关心哥哥的妹妹该做的举动。
但这话落旁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个事了。
梅毒这东西在大众眼里就是个脏病,结合之前说的“嫖娼”,这事更板上钉钉了啊!就看原本围着燕飞指指点点的人噌的一下远离他身边。
“你们别听这个臭婊子胡说八道!!”燕飞怒不可遏,那眼神活像要生吃了燕宁,他抬起手一指和他一起来的四个农学专家,“我们来之前都有体检!不信你问他们!!”
被迫搅入战局的农学家楚建业“呵呵”一声冷笑,“我们不知道,你不是昨天晚上才空降来的吗?”
燕宁眼前一亮。
哦豁,意外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