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没错,笙儿没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
这眼泪实在是含不住了,顺着睫毛就滴了下来,被墨北离捧在了手心里。
滚烫的泪水几乎烫化了墨北离的手心,将人好好的抱在了怀中。
让简南笙整个人都窝在了自己的胸膛里,心疼的拍着背,像是哄宝宝似的。
这已经出生的泪水娃娃是收不回去了,简南笙直接擦在了墨北离身上。
若非是稍后要去寺庙见大师,不能让这个老攻给自己丢脸,就是鼻涕都给他擦上去,让他欺负人。
就是不能让这个有持无恐的家伙爬到他的脑袋顶上撒野。
最后还是在墨北离的千求万哄之下这才让简南笙解放出了自己已经闷红了的鼻头。
很快马车行至郊外的一处山下,这伽蓝寺地方倒是偏僻,这人却都不少。
简南笙这才伸头出去望了望便能瞧见不少夫人都聚集在此处。
“这座寺庙都是这些大家族的夫人出资建造的,就是为了那位伽蓝大师。”
简南笙看着这么多衣着华贵的夫人携手往山上的寺庙而去,小小的眼神中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这位大师有什么特别的嘛?”
从前的原主从来不信神佛这一说,对于这位所谓的大师更是嗤之以鼻,让简南笙也有些好奇。
墨北离拉过简南笙坐在自己腿上,也不着急带他下去。
“早年先帝在世的时候,那位伽蓝大师游历到此处,便给出了一则预言,让这里的百姓躲过了一场雪崩。”
“听闻这伽蓝大师是从雪山而来,四处聆听雪神的神旨,当年就连下几日大雪都被算了出来。”
“这样神奇嘛?那你见过他嘛?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墨北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曾几何时,他同眼前这个少年的经历何曾相似。
他本是当今陛下的亲兄弟,被过继给了当时无子嗣的镇南王一家。
自从大雪那日之后,除却血色,他再也看不到一丝其他的色彩。
那时的伽蓝大师从府门口经过,便径直走了进来。
看着他当时沾着血液的小脸,用自己的手帕擦干净。
“...之子,日后必当前途无量,只是,哎,命定之人唯有你此双慧眼可视其不同,后会有期...”
当日那人诉说之时,他便感到稍有困倦,唯有这一句听的清晰一些。
陷入回忆之中的墨北离突然回神,看着自己面前的好奇宝宝。
“已然记不起他当时的模样,只记得声音慈善温柔。”
这一下子就让简南笙的好奇到达了顶峰,这样神奇的人,可比那些天桥下的骗子好玩多了。
那急吼吼的模样,就想直接拽着墨北离飞上去似的。
“哎,那这个寺里是只住了伽蓝大师一人嘛?”
“自然不是,听闻还有些无家可归之人皈依佛门之后也住在这里,平时寺庙礼佛找他们就是。”
“我们赶紧走吧,这样的场面,肯定很有意思。”
简南笙拽着墨北离的衣袖晃悠着,这样的小奶糖,谁能拒绝呢。
被晃悠的头都要晕了的墨北离拽住了简南笙的手,自己先行下车,这才带着简南笙下车。
两人这手就没有分开过,紧紧的握在一起。
就是简南笙都有底气起来了,脸上的笑意更是从未停过。
这里的环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