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
“表哥……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失望了？”
我被这个问题问得心口一滞。
失望？
对于弟媳，我其实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这种想法，不如说完全相反，她是我最自豪的弟媳，强子能把她娶过门永远是我最自豪的成就。
但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不，我没有失望。
如果说失望，那也是对我自己的。
对于我自己早年忽略掉弟媳内心感受的失望，以及最终没能控制住心底的欲望的失望。
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弟媳有失望呢？
我看着弟媳，柔声道：“宝贝，我从来都没对你失望过，我只是想说，我是不可能陪你走完后半辈子的。”
“那就让我陪着你！让我陪你走完这辈子！”
弟媳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
第648章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泪花，这让我很心疼。
“不行吗，我不能陪着你吗……”
我摇头否认：“怎么可能不行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你可是我弟媳。”
但弟媳并不满意我的回答，她神色黯澹：“只能是弟媳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用沉默为这一段对话画上休止符。
“吃饭吧，再不赶紧就都凉了。”弟媳没愿意起来，坚持紧紧贴在我身边。
“好了，好了。”
我安抚着她，恍然有种回到她刚嫁过来前的既视感，“那你就坐我旁边吧，难得的一桌好菜，可不能浪费了。来，把筷子拿过来，还要我喂你啊？”
弟媳终于肯拿起筷子了，但我看得出来，她依然很不甘心。
一顿饭最终吃得沉闷无比。
我虽然不时发自内心地称赞弟媳的手艺，但弟媳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和往常一样夹菜、为我夹菜。
但她最后没吃下去多少东西，这我都看在眼里。
吃完饭，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快九点了。
弟媳主动提出要去洗碗，连我要帮忙打下手的提议也完全无视。
我看着她有些寂寞的背影，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电视机一直都开着，但我和弟媳都无心注意节目的内容。
洗好了碗筷，弟媳又把厨房打扫一遍，最后脱掉围裙，坐在我的旁边，客厅里的沙发很窄，弟媳只能这么贴着我坐着。
我没有从弟媳身上闻到那股她平常一定能闻到的香气，但微微的汗味和头发里传来的洗发露的味道却不知为何让我更加无法自处。
“宝贝，快９点了，你也……”
“表哥，你就这么想着让我早睡吗？”弟媳看着电视，口中语气轻轻地说了一句。
弟媳的改变主意让我觉得意外，但我并不惊讶，我早就看出来。
“熬夜对身体不好。”
“偶尔熬一下又有什么？而且这才不到九点，你这么早让我睡做什么？”
弟媳有些激烈的语气让我无法再说出下一句话来。
“表哥，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
弟媳没有看我，她甚至有点儿远离我的感觉。
但沙发上的空间就这么大，紧贴着坐到一起的我们，彼此之间都没有什么状况是刻意隐瞒的。
我轻轻搂住弟媳，开口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