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篪的那玩舌像个探路蛇脑,先是在婧媛的牙齿两边摸索寻找,寻找婧媛舌的躲藏之处,而婧媛的舌一味地向后缩退躲让,不让它触及。天篪索性把头整个压下去,实实地婧媛的头不能偏移,便把舌直探进婧媛的**底部。婧媛的舌便再无退步,只好迎上来。两舌在婧媛口中纠缠,一会儿旋转,一会儿顶撞,拌着咂咂之声,婧媛的腮上已流出了一大遍粘滑。天篪忙抽出舌儿来,在婧媛的唇上腮上一阵卷动,把两人的粘液一起卷入口中,甜甜地吞咽完毕,复又拨开两瓣桃花,将舌伸入婧媛口中。这次婧媛不再拒绝,而是忘了自矜地顺和纳入,两人又是交歡之极。
天篪说,这下有了体验,是对出对不出?
婧媛怕天篪再有意外举动,羞得她不能受用,再者,她已觉得几经折磨,身心已有了**,怕过了时辰不好,忙说,我对我对便是。
婧媛想到丈夫天篪所出的上联,那是喻指人体之上口,下联天篪定是腷她寻找人体下器作对。一想到此,婧媛顿把两股夹紧,才觉得刚才在丈夫膝上挣扎多时,那身体就流出隂液,怕是已洇湿了亵衣坤裤,透湿罗裙了。若是沾上了丈夫的大腿裤襟怎么是好,岂不羞煞死人了?忙用手一拭,尚好,由于刚才过于紧张,两股用力夹合,流出的隂液都汪在自己的双股之间。
可却就是这一举动,提醒了天篪,导示他手不安分,欲去触碰抠摸她的下体。婧媛一时缩作一团,天篪只将使劲去分开她的两腿,婧媛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在帐中暗了灯,我做不得……
于是婧媛只好对出下联:
**插朱蕊蕊难合红落左右高粱沟
天篪说,对得好……这就让我看罢你的左右高梁沟,是怎么样的火红灿烂,再让我的**插你的朱蕊,看合不上又如何……说着,不管婧媛怎样挣扎,还是把婧媛抱向帐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