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贽说,“打麻将要什么悟性?看看,这就是说外行话了。打麻将最讲究的就是一种心态,讲究一种顺势而为,但在顺势而为里,又会有刻意而执着地追求,怎么样来把握,就是经验的积累了。蒋省长,我说的对不对?”
蒋国吉就笑,说“你说的不错,秀峰说悟性也不差。不论做什么,都讲究悟性的,当然,悟性也是要靠多磨练才会产生的,不会凭空就有什么悟性了。”
沈贽下手的那位见沈贽和蒋国吉都在将麻将经,又说到杨秀峰,当下也就站了起来,说是要去抽支烟,请杨秀峰来替替手。杨秀峰也不多推辞,做到位子上去。虽说平时打麻将不多,但看过几次也细心地分析了蒋国吉的打麻将的风格,自己坐上来无非就是要让蒋国吉多做成几把,但又不能够做得太明显,要细细分析,在关键的时刻放出一张牌去,才会达到那种效果的,否则,领导也就失去了那种打牌的意味。自己也不能够都不和牌,毕竟在这种场合里不是完全的工作牌,不是要将钱送出去。
真正上桌后进行操作,就和坐在旁边看就不同了,不能够完全把握时机的。出错了两三次,沈贽笑着说,“先前你说不会打牌,我还不信,这时见你笨手笨脚的,当真是不会啊。今后要多练练。”
蒋国吉就说,“麻将就不要练了,将工作做好比什么都好。”
“省长说得对,沈姐也说得对。”
沈贽就说,“那你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我们俩说的就完全是相反的。”
“沈姐,不相反,两位是从不同的境界来说的。”杨秀峰说着出了一张牌,给蒋国吉吃一张随即就听牌了,沈贽忙着在旁警告。
打着麻将也就使得杨秀峰更加融入这个圈子里,侯秘书在包间里,偶尔会外出一下,外面还有人要找他的,也得起应对应对。杨秀峰看着侯秘书在包间里进出,也就回想到当初他陪着钱维扬到这个会所里来给领导拜年的情景。当初钱维扬是不是也和此时的自己一般?可不要像钱维扬那样给人牵累而陨落才好。
打几圈麻将后,蒋国吉带着侯秘书就离开,侯秘书临走时杨秀峰和他握手,侯秘书感觉到手里有个卡片,也就在不经意里将卡片拿住。知道是杨秀峰刻意这样做的,偶尔有些钱财方面的往来,也是加强双方之间的关系方式的办法。侯秘书在这一的位子上,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收入,但也会有很多的支出,有些支出就是为蒋国吉做的无法去报销,这种时候往往就会找下面的一些有经济签字权的人来帮忙消化,但也有像杨秀峰这样提前预支,对侯秘书说来今后的工作就会更灵便。
送走了蒋国吉,沈贽见杨秀峰要走,将他拉住,说,“自己说好了的,要陪我做护理,可不能够赖账。”
“沈姐,我是赖账的人吗,我在外面坐等着就是。”“不行,要让我看着你才算是陪着。”“不是很方便吧。”“给我做护理的又不是年轻帅哥,有什么不方便?有你在身边,真的有了感觉才不会遗憾,找你来解决问题。”“我不成的,就三分钟。”杨秀峰苦笑着,沈贽说起这些话来可不管能不能听得进耳里。
“三分钟?那也不错了,就怕才几秒钟就熄火了的。”沈贽说,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两人往楼上走,沈贽就当真将他拉进女宾部里去,好在女宾部是单间的,不会坐在众女人身边出丑。杨秀峰和沈贽有第一次在一起推背的经历后,也不在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