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妒嫉之下,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个贱人,跟卢言清走得这么近,难道两人有奸情不成,这个卢言清也不是好东西,说不定就是为了图她的钱,这个蠢货还什么都看不出来。”
一时想到沈红果手里的钱,一时又想到卢言清家里的大房子,觉得这些东西都该是她的。
不想沈红果耳聪目明,她即便说得很小声,却也落进她的耳中,顿时眼中闪过一抹暗沉。
很多事情,都不想跟她计较,她也就是个无知妇人,跟她计较太掉价,但现在却说她与人有奸情,这样的话是能乱说的吗,怕不是想要她的命,这就让她不能忍了
而且还牵扯到卢言清头上,也不想想人家无父无母,身体还不好,本来就很可怜了,就因为跟她走得近了些,就要被人这么污蔑吗?
若真有人信了,或是有心人想要害他们,拉他们俩去浸猪笼都有可能。
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啊!
见她脸色似有些不好,卢言清开口道:“是不是累着了,先歇一会儿吧,我帮你倒碗水来。”
见他转身倒水去了,沈红果手掌一翻,朝着树杆的方向,凌空一掌拍了过去,无声无息的一掌,穿过树杆,落在赵氏的身上。
她几乎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卢言清倒水的动作一顿,抬头张望了一眼:“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沈红果摇头:“没有,可能是风吹树叶的声音吧,住在后山这边,动静是要比村中大一些的。”
“倒也是,这时节秋风紧,一阵风刮过,便是哗啦啦一片响,然后树叶掉一地。”
“可不是,你瞧门前这空地,一天得打扫好几回,不然都没落脚地儿。”沈红果点头道。
两人东拉西扯说着闲话。
没多大一会儿,沈金山兄弟俩,带着一群人从山里出来,忙得热火朝天,都没空着手,或搬或抬的,砍回来不少树木,这些都是用来打家具用的。
现在他们这家具生意慢慢做起来了,往后需要木料的地方更多,多多准备一些,不至于到用的时候手忙脚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