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毛闻言嘴里一边喃喃着奴隶、乞丐的中文，一边翻着汉语词典，最后点点头。
“我该怎么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粉毛追问道。
“很简单，让他对某位神明发誓即可。”老者对粉毛说完后转向我，“你可以向某位神明发誓，你刚才说的一切皆是事实吗？”
对某位神明发誓？这个原来对天发誓一开始是这么个情况吗？
“时间之神行吗？这是我信仰的神。”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不像是迷信之类的。
如果真的发的毒誓真的会被神听到并且批判真假的话，那我最好的选择还是白。
“时间之神吗？真是个罕见，现在居然还有年轻人知道时间之神。”老者前一句用的是古红球语，后一句用古汉语道，“行，只要是神都行。”
这时粉毛又开口了，“时间之神是哪个国家的神？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过？”
“时间之神不是任何国家的神，我也是从川札传来的文献中知道的。祂是最古老的神明——对祂的描述仅仅只有这么一句话。如果你现在翻到词典的“s”页，找到“时”字，你可以看到它的组词，有时间之神。“老者慢慢悠悠道。
粉毛又开始翻字典，最后停在某一页看了一会抬头道：”我没问题了。”
老者对她笑笑，抬手对我做了一个可以开始了的动作。
但是发誓该怎么发？和我那个时代一样吗？
错了应该会提醒我。
我看向老者和男人。
“我以时间之神的名义发誓，我刚刚说的一切属实，如有虚假，天打雷劈。”
我用捧读的语气把宣誓词念了出来，见老者没有提醒我什么，应该就是没什么问题了。
老者闻言等待了一会，转向正在翻阅词典的粉毛警察，“怎么样，查到发誓的单词了吗？”
一会，粉毛点点头，“没有问题。”
接下来老者转头告诉我：“我们需要等待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后，你的毒誓没有发作，便证实了你的话的确属实。”
“为什么要等五分钟？”
“因为神接收信息也是有延迟的，就像我们寄信一样，不可能刚寄出去对方就看到了，然后下一秒就拿到了对方的回信。”
我想到了qq微信这些聊天软件，你的说的这些在未来都会一一实现。
一段时间后，我的脑海很突兀的出现一道声音——“你发的誓我收到啦，这次我就帮你蒙混过关啦，不算愿望哦，就当送给你的小礼物这样子。”
我晃了晃脑袋，心想着刚刚那是白的声音吗？
又过了一阵，老者面目和善地对我说：“看来你没有说谎。”
而后又转身对粉毛警察问道：“怎么样？还要问题吗？”
“我知道了。”粉毛警察看了我一眼，对我鞠躬说了句大概是道歉意味的话，转身退到一边。
“你叫什么？”老者走到我身前问道。
“赢……”我突然不是很想用父亲给我取的名字，不如说我很早就以随他姓为耻，想着以后成年改名换姓。
现在既然都离开现代社会了，为什么还要用那个我讨厌的名字？
时间之神白吗？我看了眼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原黑色短袖。
“库洛。”这是红球语中，黑色的音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