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跳舞,他的嘴里似乎还念叨着配套的音乐,具体是什么,因为声音太小我没听清。
空气刃虽然越来越密集,速度也不算慢,但威力也算不上大。刚刚有只空气刃就打在我右手上,差不多是切菜时切到手指的疼痛。
我想这很科学,空气单位压力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不太可能有多大伤害。
我觉得观察到这里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便准备转身离开。
刚想迈出一步,突然突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顿时冷汗直流,身旁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来了个人?
我不敢抬头看他,低头思考着这下该怎么办时,他用不太流利的古汉语对我说:“小心脚下。”
声音有些尖细。
他刚说完,我前面大概一步的位置下,毫无征兆地喷出一道火束。
这是什么情况?
不仅没有敌意,还救下了我?
抬头,那是位满头白发,戴着的眼镜从我这个角度看,度数很高。
他也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眼睛是异瞳,一红一蓝。
他朝我和蔼一笑,继续用古汉语对我说:“孩子,你很有趣。”
我很有趣?什么意思?
“在这等我一会,我解决完那家伙再来研究你。”
我听的不明所以,是我翻译有问题还是他的话太匪夷所思?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走近了车轮人。
为什么会觉得我能乖乖听话在这等他?
他刚走,我就跑出树林,朝二层的深处跑去。
……
“除了名字之类的个别信息,全身上下都是未知吗?”老者揉了揉蓝色眼睛,同时在身前画出一道透明水墙,迎着空气刃就闲庭信步地走向前去,“又见面了,夏尔马。”
这一次他又换了种语言。
空气刃打在看似很薄的水墙上,却只溅起一点水花。
老者的脚下刚有一点火苗的影子,一道凭空出现的清水便熄灭了他。
被称为夏尔马的伊泽人在听到老者的声音后睁开了眼睛,但舞蹈依然没有停。
此时的刚刚那名军人站过的地方,除了留下一根小拇指,连影子都没见着,早早跑了出去。
“我已经不是上次的我了,你会为侮辱婆罗门而付出代价。”夏尔马看上去很愤怒,手舞足蹈得越来越快,脚下的熔岩圆环也变得越来越大。
“能为世界的真理做出贡献,你应该感到荣幸。”白发苍苍的老者淡然,指着他身后若隐若现的蓝色手臂继续道:“这就是你从中央岛得到的能力吗?”
“有了它,没有人可以打断娑摩吠陀,梵是所有国家中最……”
夏尔马话说一半,老者随手弹出的岩弹打碎了他的一条蓝色手臂。
“比我想象中要脆弱些……”老者摇摇头,“只是不能再研究你了,你立下的血誓在这个地方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