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和水杯丢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吃着碗里的面。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伸手把撒哥的面拉了过来,还把他手里的筷子也抢了下来,站在收银台旁就吃了起来.....

撒哥见我把他面吃了,也没恼还怪笑了两声,点起一根烟看着我吃。

我吃完了面,又把撒哥丢在一边的药片也吃了。

吃完后,我晃晃悠悠的上了楼,回到之前的那间屋子,一头倒在床上又睡了!

这要是让只剩下骨灰的老头子知道,我喝了陌生人的水,还吃了陌生人的药,估计晚上要化作厉鬼来骂我了........

其实我当时死不死都无所谓了,还能怕什么!

不在乎撒哥是好人还是坏人,有没有其他坏心思。

老头子走了,我像漂泊在海上的一叶孤舟,什么也不在乎了。

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只记得在孤儿院长到六岁时被人收养,七岁的时候从领养我的那户人家跑了出来。

问我为什么要跑,因为我不想被打死,只是本能的逃离.....

老头子在那个城市的北站捡到的我,老头子当时要把我送到派出所,我只记得那时又哭又求,他才没把我送去派出所。

后来我就一直跟着老头子,他带我闯荡江湖,我陪他在灰暗边缘游走。

老头子说他姓项,让我随他姓,因为在北站捡到的我,所以给我起名叫项北。

老头子带着我走南闯北,没有固定的居所,在一个地方最多呆半年。

之所以来这里,也是老头子的意思,我身份证的地址就是这的。

身份证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老头子领我回来办的。

项老头有好几个身份证,也有好几个名字!

也许、可能这是他真实的身份,才把我的身份归属地定在这里。

我没上过学,就连写字也是歪歪扭扭,可136张麻将,54张扑克牌,32张牌九,我都算的明明白白.......

跟项老头十多年,全国大小城市去过不少,可名胜古迹一个都没去过,倒是把各地的大小赌场,酒楼宾馆都去了个遍。

这些年老头子带着我,吃遍大小馆子,出入各种会所,灯红酒绿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衣着光鲜的老头子挥金如土,出神入化的千术,玩转大小赌场,不管你玩的是什么,只要上场,场场必赢!

老头子钱来的容易,花的更容易.......

老头子爱享受,SPA按摩,松骨捶背,品茶听曲,小妹暖床,除了吃穿,其余的,我只是个看客。

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经常玩一王两二,他在套房的里间翻云覆雨,我在外面看着脑残的电影.......

我和老头子呆过最长的一个城市,是一个四五线的小城市,住在一个小破旅店里。

那个旅店的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看老头子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我就知道他俩有事。

我和老头子在那住了半年,旅店地下有个麻将馆,那里每桌的麻将牌,只看背面我就知道是什么牌。

那种旧麻将或多或少都有划痕,摸过一遍就都认识了。

有时候凑不上人,我也会上去凑手,开始人家见我是小孩都不愿带我玩,后来也不愿意带我玩,是因为我上桌必赢。

牌九、麻将、扑克,骰子都是我童年的玩具......

老头子走的前两分钟还在姑娘身上折腾,是姑娘的惊叫声,把我唤进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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