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弹痕斑驳,血迹四散。这一场厮杀已经逼近尾声了。

枪响过后,就是一声异常凄厉的尖叫。

又一具杀手的尸体从检票口滚落出来。

力行社的车队无声地驶上了月台,车窗大多摇低,露出黑洞洞的枪口,只有为首那辆车车窗紧闭,隐约能看见副驾驶位上,端坐着一个蓝衣男子。

车标的位置,只有一枚箭穿和平鸽的金属徽章,铁质的箭头在大雨中粼粼闪烁,和平鸽的双翅已被血污浸透,一时间,两盏车大灯上,血如泉涌。

这支车队是碾着尸体而来的。

谁都知道这个标志意味着什么。

中午十二点五十分,陈静堂的车队抵达申蓉火车站,比预期的早了十分钟。

委员长的嘴角露出了一缕微不可见的笑意。与此同时,陆雪衾的子弹呼啸而来,连面前的烟雾都有一瞬间的停滞,旋即被这不可抗拒的巨力洞穿——

就在这一瞬间,车厢轰然斜倾,不同于之前的颠簸,这是彻彻底底的侧翻,没有人能在天翻地覆中站稳脚步。

子弹自委员长左肩贯入,一蓬撕裂筋骨的血雾迸散在烟幕中,他的血未能流尽,这一枪远远不够致命。

最后一枪的机会,就终结在了这截侧翻的车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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