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她半冷不热的,男人的色心就跟着在她掌心里烹得半生不熟,一个劲儿地泛痒。
谁知道在梅洲君这儿碰了个软钉子。
她倒像是落在这大少爷的掌心里,秋波暗递,煎熬得眼睛都红了,还是不得遂愿。
她心一横,又添了把柴,一手悄悄把旗袍侧边一提,拿小腿去蹭他,那上头裹得紧紧的玻璃丝袜,令肌肤如新剥的羊羔肚皮一般,肉感丰腴,温热得能吸住人的手指。
梅洲君果然没有动弹,只是一手支颐,一手垂在膝上,百无聊赖地听他爹的数落。
他越是端着架子,六姨太就越是心里炽热,整个人都恨不能化作了碗里的糖蒸酥酪,一股脑儿全拥到他身上去。
就是最情热的时候,她又冷不丁听到了一声快门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