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想什么?”
梅洲君于是附到他耳边,柔声道:“大班主,打个商量呗,到椅子上去,我坐你腿上,慢慢来,怎么样?”
“娇气。”
梅洲君被他噎住了,在心里大骂他。只是陆雪衾话说得掷地有声,转头却找了张椅子,靠坐上去了。
这家伙一声招呼都不打,梅洲君刚拿两手抓住扶手,股间就被什么热气蓬勃的东西顶了一下,骇得他差点没往上一窜。这么点挣扎显然无济于事,刚才交合时的热乎乎的黏液还裹在蕈头上,那种恶心的滑腻感借着身体下沉的势头,只一下就把他给磨开了。
梅洲君脸上瞬间就冒汗了,手指猛地蜷了起来,呜呜嗯嗯的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只有嘴唇红得厉害,一点云母般的牙齿湿润地闪烁着。
只是他抓着扶手的手指很快就被掰开了,全身的份量猛地往下一沉,肚子里跟着一烫,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口。
“你慢一点!”梅洲君又开始不停吸气,反手抓着他大腿不放,“嘶......肚子都要破了,你想弄死我么?”
陆雪衾一言不发,只是掐着他两边膝弯,颠了几下,牲口似的往里顶。那个红通通的小孔早就被插得翻开来了,不停淌着蛋清似的黏液,柔软的粉红色腔膣紧箍着进犯的性器,稍微用点蛮力,就能戳到他最要命的那一点,逼得他像小孩儿打尿颤似的哆嗦起来。
就这么结结实实磨了几十下,梅洲君的眼神就湿润得像春水了,甚至还会跟着他顶撞的动作哆哆嗦嗦地挺着腰,雪白的小腹被硬生生顶出了活物的轮廓,敞开的西装裤里露出一根肉红秀气的东西,小儿垂涎似的直冒水。
他天生是膈应人的一把好手,仿佛浑身带刺,实则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尤其是在被肏得晕头转向的时候,简直能化在对方身上。
陆雪衾吃了一会儿他绯红的后颈,突然就发了狠,每一下都大开大阖,把那个狭小滚烫的洞口撞得咕叽直响,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扎进去。梅洲君被乱窜的快感逼得眼睛通红,精关都快炸裂开了,挣扎着伸手去揉自己的胯间。
刚摸到那根东西,他手上就被抽了一记,“啪”的一声,比打板子还响亮。
梅洲君又惊又痛,一下就睁大了眼睛,只见对方擒在手里的,赫然就是那一支白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