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失禁般的热流,那个光滑的蕈头也不知捅到了什么厉害地方,他牙关一松,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扑到了窗上。

陆雪衾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边擒着那一点死命去磨,一边在他剧烈的颤抖中,扳过他的下颌,亲吻他的嘴唇。

“你这么舒服,怎么反倒不叫了?”

梅洲君眼睛都湿了,得不到抚慰的性器硬得发疼,尖锐的尿意随时都要冲破铃口,喷薄出来,就这要命的关头,还得被他啃得嘴唇生疼,逼着说些不三不四的荤话。

“叫什么?”梅洲君道,“心肝宝贝甜蜜饯儿?你当你是云英坊的香药脆梅么,人人都爱尝一口?啊......别磨!”

梅大少的尖牙利齿平日里占尽上风,到了床上却少不得吃尽苦头。陆雪衾难得的好脾气被他磨得所剩无几,索性掐着他的腰,顶着那一点硬磨起来,果然才磨了十来下,那湿热的肠道就猛地抽紧了,两瓣臀肉夹着性器,突突直跳。

——啪嗒。

一滴白液顺着裤管,打在了沙发上。

梅洲君的西装裤终于湿透了。

他累得要命,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了,衬衫挽到了手肘上,那种匀净的粉色从肘弯敷衍到指尖,整个人如一支没骨荷花似的歪靠陆雪衾肩头上。

这种神游天外的惬意只持续了短短一段时间,很快又被肚腹里翻江倒海的捣弄搅清醒了。

梅洲君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撞碎了,腰骨更是被捏得吱嘎作响,他刚刚射过一次,肠子里敏感得经不得触碰,疲惫感像刀子一样戳刺着他的铃口,更不要说这么粗暴的抽插了。

他越忍越难受,射精过后,尿意强烈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整个人都一阵阵打起了尿颤。

“别弄了,陆雪衾!”他哑声叫道,“不行,我要尿了,啊......”

陆雪衾果然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拿拇指堵住了他的铃口,更用力地捣进他的身体深处,仿佛要把他魂魄里的热度都榨取出来。那个熟樱桃红的洞口被插得翻开了,半透明的前液淌了满股,他们那档子狼藉不堪的爱欲纠缠,就如胶漆般不断从结合处挤压出来,牵着丝流到沙发罩面上,晕开了一大片。

这一次交合的时间长得可怕。

他的乳头是红的,浑身都在发抖,脖子以下都是狼藉的咬痕,同性的性器侵犯到了他身体最深处,无法射精的痛楚让他的肠道敏感得像个久旱的荡妇,情热到连他都为之汗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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