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哪里吃过分筋错骨的苦头,当即痛呼一声,脸上刷地淌下一行冷汗来。

“什么人!”

回应他的,却是一把铮亮的剔骨尖刀!刀锋毫不客气,顺着他的咽喉一路剃上来,那白鸽尖喙般的喉结剧烈抖动了一阵,终于有悖于主人一腔的不忿,凝定住了。

这刻薄又骄矜的大少爷一被触及要害,就哑了火了。那片皮肤紧紧绷着,很快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方才他光顾着和白玉衡互争高下,压根没留意逼近到背后的水匪,白玉衡恐怕也早就被他惹怒了,丝毫没有提点的意思,这时反而微微瞠目,笑出声来。

“哈哈......梅洲君!你也有今天!”

年轻人不停拿一双眼睛瞥他,却又畏于颈间那一把刀,迟迟不敢开口说话。

白玉衡乐道:“你就该吃吃这样的苦头!”

他趁着余下的水匪还没扑上来,又故技重施,翻身跳上了船顶,一手勾着枪摇了摇:“有什么事儿就折腾他去,爷爷没空同你们逗乐!”

说话间,大当家已在几个水匪的簇拥下,再次登上了大船,逼近到了年轻人跟前。

他毫无审问的意思,只是将枪口一抬,顶在了年轻人的额心,那湿透的额发立时垂落下来,触在枪口上,就是心如铁石,也会有一瞬的动摇,偏偏他的手指就扣在扳机上,缓缓下沉。

梅浔之的儿子,用来偿命,尚嫌不足,只能勉强拿来,以血洗血!豆叮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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