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其中一个断喝一声,划船逼近过来,“小娘皮,不长记性是不是?还是衣裳太紧,要给你松快松快?”

另一个乐得看热闹,怪模怪样道:“麻秆儿,上次截的那个绸布商,是不是嫌老婆被人摸了个遍,捏着鼻子就跑了?要我说,有钱人家也是古怪,不就是摸了两把奶子么,也没叼她一块肉去,划拉干净不也还能用?”

麻秆道:“都跟你婆娘似的?你是癞狗吃稀屎,只求一口热乎劲儿,人家要的可是清清白白雪花盐似的大闺女,抓过一把都折价喽。”

“放你娘的屁,”那水匪破口骂道,“别以为你跟二当家干过几票,就真成人上人了,咱们谁也别看不起谁!”

“这就急眼了?我可没别的意思,”麻秆嘿嘿笑道,“这不是看你抱着老母猪当嫦娥么,上回那个,你是没沾着,船都走了,还在哭天抢地叫老爷呢。到底是跟着二当家好啊,好歹尝了一把升官发财的滋味儿......”

“我说那娘们儿哪去了,原来是被你们给昧下了?”

麻秆道:“别想了,早弄去花船上了,如今可是要钱的婊子了。”

他们这一番话说得既粗俗,又响亮,四只眼睛恨不能摊到娘儿俩的脸上去,将言外之意掰碎了来恫吓她们。

芳甸脸孔上的血色都褪干净了,偏偏怕什么来什么,那水匪意犹未尽,竟然伸手拉住船头,就要跳上船来。

“你做什么?”芳甸道,急急褪下一只手镯,朝他脸上掷过去,“都给你,别过来!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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