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寒唇边荡起一抹微笑:“诺兰,你该知道,我沈家也有一个设计公司的。我刚接管这个公司不久,去看这个展览可比去漂流的更有意义。何况我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他们同去,所以,也不算爽约。”
苏诺兰还是拒绝了:“我外公身体不好,我既然回来了,是该多陪陪他老人家。”
“那好吧。”沈轻寒的话语里透着两分自嘲,“我知道,我这个朋友还请不动你。”
苏诺兰睨他一眼,浅笑着:“说什么呢?朋友不带这样说的。”
二人说着话,赵以洲请教沈轻寒来了:“轻寒哥,你说这种操作的玄机在哪里,你给我说说。”
饭后,苏诺兰与赵以洲与三人告别而去,去了车展中心。
沈轻寒看了看苏诺兰碗里的那块香酥排骨,脸上有了寒意。
苏诺兰没去车展中心,而是让赵以洲将她送回了医院。她觉得外公现在需要的不是礼物,而是亲人的陪伴。
她在医院陪了外公一个多小时,和老人家说说话,谈了些她学习的事情,老人家就疲乏的睡着了。
小姨林巧笑着:“诺兰,小姨看你精神状态也不好,不如回家休息休息。这里有小姨看着,不碍事的。去吧,回去歇歇。”
“好。”
被小姨撵走,苏诺兰走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竟然不知道去往何处。
昔日的同学、朋友也就那样罢了,时间隔久了,也淡得如水。
柳约是自己的好闺蜜,可也有各自的生活。她不想烦心的事都告诉给对方。
不知不觉中,苏诺兰来到了绵江河堤。左右无事,索性找了个无人的小亭子,取出了手机,研究起导师安排的大广赛任务了。
……
昨日离开苏诺兰后,赵以翰又去酒吧喝了不少酒。
回到家后,他疯狂的清洗着身体,也许,那些脏污会随着水流冲走,淡化,消失,他就干净了。
一夜宿醉,他今日快午间去了公司,处理了些工作,可他该死的头痛又犯了。
助理将他撵走,建议他给自己放几天假。
赵以翰的头痛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也不想去医院,这样的神经性头痛可没什么特效药能够治疗。
想到曾经与苏诺兰的过往点滴,他心有些死寂,不觉中来到堤岸边,就看到了亭子里的苏诺兰。
几丛芭蕉长得丰茂,亭亭华盖伸展。蔷薇的藤蔓缠绕在小亭的栏杆上,开着嫣红的花。
她安静的坐在亭子里,不时在手机上输送着什么,眉眼里都是淡然与宁静。
这抹淡然和宁静让她有了出尘的美。
赵以翰靠在一颗柳树上,就那么的远远看着。她觉着他脏,他不靠近她就是了。
两个多小时就这样过去了,河堤上散步出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苏诺兰抚了抚欣长的脖颈,舒缓了一下肩颈,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她站了起来,准备回家。
见到她的目光扫了过来,赵以翰急忙躲在了树后,他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就够了。
苏诺兰很高,足有172CM。浅蓝色短外套配搭着黑色阔腿裤,将她纤细的腰肢显露无遗,丰润的臀部下是修长笔直的长腿,整个人袅娜多姿。
她走出亭子,看着渐渐多起来的人群,她避开人多的地方,从人少的小道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前方,两个穿着不俗的年轻人正悠哉的聊着。看到迎面而来的苏诺兰,眼睛不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