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若是让旁人看到，恐怕会惊掉大牙。
人设完全崩坏有木有。
“谨王爷，宫中出事了！”
浴室外，唯公公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
嘿，来了！
小白眼前一亮，快速放下手中的檀木梳，整理了一下仪容，咳了咳，再次恢复自己的霸道王爷人设，走出浴室。
“何事如此惊慌？”
“皇上龙颜大怒，已经杀了数十个人，您快去看看吧……”
唯公公哭丧着脸说道。
后者眉头蹙了蹙，眸中闪过一抹深意，嘴角扬起一抹轻佻的弧度。
“皇上的翅膀……长硬了啊，备马。”
车马狂奔，小白很快来到了宫门口。
看到他，守卫如获大赦飞速打开城门。
乾坤宫里，一片血红。
卫淮大口喘息着坐在地上，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他就如此迫不及待让他办事儿？！
‘吱呀——’
殿门被推开，江昱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看着满地的尸体，他挑挑眉，兴味开口：“怎地，是不满意臣为陛下挑选的早教丫头？”
他轻描淡写的话，又一次在卫淮心脏割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他双眸猩红看着他，一言不发，神色布满委屈。
江昱谨缓步走上前，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着。
许久，卫淮神色越来越委屈，滚烫的泪水，就这么顺着他的眼角滚落。
小白轻叹一声，在他面前蹲下，掏出手绢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渍。
“皇上是想做暴君？做出安排的是臣，为何要拿下人出气。”
“所以，朕就能用你出气吗？”
卫淮怪笑一声，反问。
后者眸光幽深看着他，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你为何总是抗拒行房事？”
因为朕，心悦你。
卫淮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既不满那丫头，那便换到你满意为止，来人……”
江昱谨抬眸，正待召唤殿外之人。
卫淮蓦地拽住他的衣领，猛地将他压倒在地。
他双眸猩红，死死揪着他的衣领，呼吸沉重死死盯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将他挫骨扬灰一般。
可江昱谨并未露出任何不满或者恐惧。
他兴味的扬了扬唇，开口道：“怎地，想杀死臣？就这么恨我？”
恨吗？
卫淮神色迷茫，苦笑一声。
自然是恨的。
恨他一步步将他逼入绝境。
更恨他将他的真心视为粪土。
他愿意做他的傀儡，也愿意一辈子受他摆布。
只要他说想要，他甚至能将江山拱手相让。
可他为何从来不肯多看他一眼……
“九千岁……”
过了许久，卫淮喃喃念出了这个许久不曾叫过的名讳。
“你曾救朕于水火，你曾帮朕得到了这江山，朕第一次习字，是你教的，朕第一次杀人，亦是你教的……
你教会了朕如此多，男女之事，不也理应你来教吗？”
他声音非常沙哑，带着浓浓的哀伤和请求。
“这是你想要的？”
江昱谨挑眉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