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他，卫引刀本来有些烦躁的神情收了起来：“昨儿……你和上官墨说什么了？”
上官墨是护卫官长的名字，但申泽还是第一次从卫引刀口中听到这个称呼：“回女帝的话，我们只是晚上闲聊而已，并未……并未说什么。”
“你回去告诉上官墨，现在他贵为护卫官长，就不用再排守夜的班了，晚上让他好好休息。”
从卫引刀的语气和眉眼中，申泽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愧疚和闪避，因此，当她进门的时候，申泽拉住了卫引刀的衣角：
“女帝，护卫官长是从男妃之位降为护卫官，可是真的？”
“……”侧过身，卫引刀瞧了申泽一眼，“怎么，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
“臣下只是……”犹豫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言，申泽解释道，“臣下只是不明白，护卫官长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这么惩罚他？而臣下……会不会也步入他的后尘？”
对上申泽直勾勾的眼睛，卫引刀深色的瞳孔微微闪着泪光：“他的错，就是太爱我。而申泽，你也会步入他的后尘。”
说完，卫引刀转身离开，关上了螽斯大殿的门，而在门外，刚才那番话让申泽彻底傻眼了。
“申泽护卫官，我来换班了，你可以回去休息。”
交换了班程，申泽恍惚地往处所走，路过南四宫时，正好看到犷嫔在其中受罚，眯了眯眼睛，他走过去之后，蹲在双膝跪地的犷嫔面前问：
“上官墨，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