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位,我一会定给你烧多多的鬼钱,不要吃我,不要吃我……”瑚姗先没骨气的可是叨叨个不停了。
南宫如烟回过神来,他有脚有腿,有身体,就是脸上带了个面具罢了。
这个人一直“嘿嘿”不停,邪恶的笑着,突然,南宫如烟一边一手扯掉了他的面具,另一手准备上拳。一边道:“行了,行了,别装了哈。”
“诶诶诶,别打别打!”见她没打下来,轻轻咳咳了两声。墨痕尴尬一笑,接着道:“如烟偷跑出来可曾请示父皇母后了?”
“你怎么认识我的?”南宫如烟微微一愣道。
“这个嘛?”墨痕撇了一眼她,随即邪魅一笑道:“就说来话长了。”
南宫如烟调笑抱胸,静静听他说完。
“柳叶清,一岁起,牙牙还无齿,波浪手中摇,二岁落,蹒跚起学步,盈盈应路起,三岁回,书笔手中握,谆谆游教悔,四岁伏,马鞭手上挥,坠马落秦晖……”
“傻兔?是你吗?”
“诶呀呀!”墨痕伸手堵住她的嘴道:“现在就别叫这名字了,丢死人了。”
“哈哈,真的是你啊!”南宫如烟笑的酣畅淋漓,少了柔和,倒也多了些温溺。
“嗯,偶经此地,明日一早便离开。”墨痕沉声。
“无妨无妨,来日方长啊!”南宫如烟笑着回道。
他们一别,也有十年光景了,回想起儿时的童言无忌。
【如烟,就算以后我不记得你的脸了,我也会牢牢记住你的名字的】
【嗯,傻兔,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童年,就好似一场梦,美到窒息。
“殿下!”澧遐走的快意,北秦和明尹竟有些跟不上。
“谨地小镇建南,粮仓被盗,百姓起兵喧闹,夜未寝眠。”
“官员怎么说?”澧遐眉头深锁,沉声道。
“谨地小镇官员王赟,声称,朝廷发放的粮食仅仅只有五石,剩下的俱不发放。”明尹缓谈。
“五石?”澧遐冷笑道。
这数字忽悠人呢?谅谁谁都不信。
“俱属下知,王赟粮仓的米已经超过平常知州的米粮数目了,剩下的,应该就是朝廷日益发放而其克扣的。”
“很好。”澧遐快步至于驿站。
虽说谨地建南不远,但走路过去,少些也要费些时间。
“笃笃笃”
“谁?”
“长安翊王,澧遐!”
看门人一愣,随即开了门,他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概,让他心头一撼。
随即牵来两匹上好的马,看着他们离去。
建南
民怨嚎天,久久站在知州府前嚎叫,百姓举锵反调。
澧遐白衣悬马,手执缰绳,目入冷鹰,冠发箐束,后悬至披风,侧跨马身,蹬着白苏锦鞋。似风前行。
“吁”一声,翻身下马。
“朝廷给你们发放粮食,就是让你们吃喝玩乐的吗?”
百姓闻声,皆退让开来。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管老子们的闲事?”门口劝降的一个家仆趾高气昂道。
“你们有杀老百姓的仗势,怎么,连出来见我一面都不敢?”澧遐浩然,沉声道。
“阁下,口气倒是狂妄啊!”声音沉稳冷链。随着门被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