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军靴一尘不染。
陆承洲脚步一滞,看向她:“还疼吗?”
苏默言:“好了很多。”
或许是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喝了热水吃了东西,人有了力气,能扛。
陆承洲嗯了一声:“6-8小时,疼就再吃一次。”
苏默言看着他大步离开,很累,却不睡。
医生!这人是有洁癖吗?
乘务员安排好苏默言,又拿了几卷专用卫生纸过来:“应该没来得及准备吧。”
苏默言根本就没用过,苏二妮也没有。
看着几卷纸,这个应该买得起吧,问道:“多少钱啊?我给您。”
乘务员笑,这可不止钱,还要票,一看这小同志就不懂,应该也没用过。车厢里有男人,她把卫生纸放在床里侧:“有什么不舒服就和她说。”
她指向卧铺值班的乘务员,又低声道:“这纸多的,我现在也用不上,正好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