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洲眼里没什么变化,应了:“好。”
苏默言坐在值班室,右手伸过去。
她指头有茧子,手背偏黑,手腕细也白,腕上的青筋明显。
陆承洲探完脉:“受过凉?”
苏默言嗯了一声,“掉水里了。”
陆承洲问了几个问题,又看了舌苔,给了两颗止痛药,“我不是妇科医生,给不了什么诊断。”
“我建议你,下了火车去医院看妇科。”
苏默言:“好。”
这得来不易的一命,她也珍惜。
大娘和乘务员都在门口。
陆承洲收了东西出去,乘务员上前,低声道:“不是流产吧?”
陆承洲:“不是。”
“她需要休息,底子薄,最好安排卧铺。”
苏默言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大娘倒了水过来,也拿了她的小包裹,满眼嫌弃,“粮食你都能乱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