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听懂,顾含青还是因为这种浮想联翩的色//气红了脸。
什么东西,听着就不怎么正经。
看着她的表情,薄谈好笑地问:“不记得了?”
顾含青:“记得什么?”
可以确定从来没有过这种粉色的毛球。
薄谈从她手中拿走毛球,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把毛球抵在了她的尾椎处,告诉她说:“应该是在这里的。”
抵上去的那一下让他用了点力,顾含青的身体往前倾了倾差点没站稳,一只手撑到了桌面。
她的呼吸微乱,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那套兔女郎衣服的尾巴吧?”
薄谈“嗯”了一声:“你把它落在了我的车上。”
顾含青是根本没想到衣服的尾巴掉了,还以为被她一起烧掉了。
“那你就收着了?”
她记得他们那时候甚至都不是很熟。她那时候被薄谚带走,走投无路发了条空白短信向他求救。他出现后把她带走,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照道理她落下了,他应该丢了才对,留下来太不符合常理了。
除非……
顾含青又问:“为什么?”
薄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那天晚上在平海山,你在车上换衣服,我从反光镜里都看到了。”
她是那晚夜幕之下最皎洁的月光。
顾含青顿了顿,再次回头看他,“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二哥不近女/色。原来那时候就见/色/起意了。”
薄谈失笑,没有否认,“但也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顾含青问。
除了丰盈的月亮,还是她的倔,她的不甘心和她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她明明怕成那样,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红了,转眼又故作轻松,那是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怜惜,想给她庇护。他被她刹那间那种把他当作唯一依靠的眼神所触动。
薄谈没有多说,挑着她的下巴吻她,“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做点合法的事情。”
顾含青沦陷在了他的亲吻里,被他挑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的手臂按着上半身压在怀里。
感受到毛球柔软的触感,她觉得不太对,在接吻的间隙非要把身体转过来,“你还拿着它做什么?”
薄谈松了松手让她转了个身,然后环着她的腰把她一提,让她坐到了书桌上。毛球就在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痒得不行。然后,毛球随着他的手,划过她的皮肤,来到她的后腰往下。
薄谈安抚的亲了亲她,“青宝,让我看看它长哪儿。”
“……”
每次都被他逗得脸红,顾含青咬了咬牙,不甘示弱:“那得有胡萝卜才行。”
薄谈笑了笑,贴在她的耳边,“兔子不都自己往胡萝卜上凑?还要我喂么?”
“……”顾含青耳朵通红。
薄谈就喜欢她这样自己挑了事又说不过、从耳朵到脸都红了的样子。
“行了,让让你。”
顾含青轻哼。
这还差不多。
薄谈轻挑着她的耳廓,声音痞气低沉:“不用兔子去凑,我来喂,喂饱才行。”
这哪里是让她!
顾含青干脆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
薄谈亲吻她的掌心。
结束后,两人去了浴室。
花洒打开,热气蔓延。
看到薄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