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打破宁静“这次可别再压到手了。”

薄谈“不睡就再来”

“睡了。”

顾含青一觉睡得很沉。

第一天早上,她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

隔了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和薄谈在一起。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薄谈已经下了床。

窗帘还拉着,房间里的光线不充足,他的身形几乎是个剪影的样子。

“起床气这么大”

顾含青假装没听到他的这句话,企图蒙混过关,问“几点了”

薄谈也没和她计较,“还早,我去趟老太太那里。”

顾含青“一哥真是辛苦。”

她很想表达一下关心,却因为太困,调动不起情绪。

薄谈“不是我一个人辛苦。你跟我一起去。”

“”顾含青的脸往枕头里埋了埋,试图压下心里的烦躁。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极低的笑“行了,继续睡吧。”

原来他是听出了她的不走心,故意逗她的。

顾含青本来就连眼睛都睁不开,在强撑,听到这句话就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显得刚才的话更加敷衍。

身上的被子因为她翻身的动作往下滑落了一截,有些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薄诏和薄谈两兄弟今早回去看老太太,顺便陪老太太吃早饭。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老太太的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

吃完早饭,郑妈泡了茶,他们兄弟两人陪老太太聊天。

老太太先是问起薄诏生意上的事。前些日子钟家出事,又是一轮洗牌。

随后,老太太又问了几句薄谈学校的事。

“你还有大半年就要毕业了,到时候你爸可就不由着你了。”

薄谈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什么也没说。

什么都没说就已经很明显了。

老太太“反正我也管不着。”

薄诏“我也哪个都管不了。”

老太太喝了口茶,看两个外孙。只见薄谈一身懒倦怠惰,坐都快没正形了,薄诏要沉稳些,但眉宇间偶尔也会露出一丝疏懒的恍惚。

“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没精神”

薄诏“昨晚有个酒局,结束得晚。”

薄谈“我也是。”

“”老太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昨夜做贼去了。叫你们一大早来陪我这个老太太,真是难为你们了。”

薄谈“说好了来陪您,怎么都得来。”

老太太“行行行,回去吧。看得我都快没精神了。”

兄弟两人把老太太送回房间才走。

出来的时候,薄谈对上了薄诏的目光。

薄诏问“昨晚真的是酒局”

不等薄谈回答,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臂。

薄谈抬起左手小臂,只见卷到小臂一半位置的袖子下隐约能看到两道红色的抓痕。

薄诏“也就老太太眼神不好,没注意到。”

薄谈神色不变,只是把袖子放下来了一些。

“你先走,我去找一趟郑妈。”

顾含青这边,一觉睡到了中午。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薄谈不在。

她慢慢想起来清晨发生的事。

薄谈去老太太那里了。以及,她不走心地关心薄谈,却被他拆穿了。

在床上躺到清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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