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这个人物了!”王德顺把“人才”说成“人物”,有一番深义,姚红梅“心有灵犀一点通”,听明白了。
“这叫无奈,叫自我糟贱!人说戏如人生。原来为了唱好戏我婚都不结,更别说生孩子,现在我想通了,想过自己日子,生个孩子抱抱。”姚红梅想结束伤感的谈话,把话头往此来的目的上引,“你看我一一”
“撩起衣服让哥一一噢,噢,我看一下行吗?”面对曾经的爱妹,王德顺有点难为情地提出诊断要求。
姚红梅款款撩起衣襟,露出雪白玉润的一截肚腹,王德顺看见有点心旌摇动,仔细查看没有发现妊娠纹,猛然想起宋朝卢梅坡《雪梅》中的诗句:“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诗句,省去“爱妹”之称,直说:“你没孕育过?”
姚红梅回答:“没有。”
王德顺神秘一笑:“求子?”
姚红梅忧虑的“嗯”了一声。
“英莲,噢,红梅,年龄还是大了点,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不过不要紧,还能生。”王德顺安慰鼓励说。
“会难产,是么?”姚红梅忧心。
“没事。现在生孩子都住医院,没风险,放心。”王大夫安抚。
“我不要剖腹产。”姚红梅说明自己生育方式。
“只能到时再说。你丈夫多大年龄?”王德顺问。
“六十过了。”姚红梅十分羞涩。
“你是他后娶?”王德顺根据自己的分析判断,觉得爱妹下嫁这么大年龄的男人,一定有比较复杂的原因。
“嗯。”
“他和前妻生育没有?”王德顺问。
“生了三个姑娘。”姚红梅回答。
“你丈夫他身体怎样?”
“身体还不错。”
“你需要到大医院做个妇科孕育检查拿来让哥看一下。”
“我有过去和不久前检查的单子。”姚红梅说着从精致的坤包内掏出历次检查单交给王德顺。
王德顺仔细看了一遍说:“能不能把单子留下?”
“行。”
“你放心好了。你这病哥虽不敢打保票,但八成能治好,只是用药时间长一点,哥先给你带几副药,每天一包,添足水,旺火先煎二十分钟,文火继续煎二十至三十分钟,趁热喝下,忌食生冷辛辣油腻……服完这九副你过来哥再调剂药方。”
“记住了,謝谢哥。请问房事上还忌顾啥么?”姚红梅直白问。
“沒啥太多顾忌,月讯期间不能同房,切要记住!”王德顺叮嘱。
“嗯!”
“你如果不忙,哥想请你吃个饭,咱兄妹俩好好叙叙旧。”王德顺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盛情邀请。
“不了,改日吧。司机在外边车上等我。”姚红梅说完急忙告辞。
治疗了半年多,一天,姚红梅兴高彩烈地跑来告诉王德顺:“这个月到现在没来,是不是……”
“多长时间了?”王德顺问。
“五十多天了。”姚红梅回答。
王大夫给姚红梅把完脉,又让到里间床上躺下,层层撩起衣襟,露出一大截雪白柔韧的肚腹,用听诊器仔细听了胎音,边给往下拉衣服边说:“已动了胎气,给你开副安胎药,回去按时服用。”
姚红梅暗自高兴。
姚红梅临走时王大夫没忘记叮咛同房时应注意的禁忌。
姚红梅听得脸红耳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