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出去住酒店了,褚雁是个只要她不惦记着杀人,其他一切都让大人很省心的小姑娘;杨小刀则顽强到哪怕丢上无人岛都可以上演十季荒野求生。因此俩小的都不用操心,唯一要琢磨的是两个大人的晚饭。
“想吃什么?”白晟大腿跷二腿坐在沙发里,一手揽着沈酌肩膀,一手划动着菜单app,“想吃什么都给你现做,大白兔草莓夹心雪媚娘要吃吗?我会烘焙的哦。”
沈酌伸手一点,扬州炒饭。
“哟呵,这么好养活?”白晟指指自己嘴唇,“亲一个。”
沈酌垂下眼睫,探身而来,想要轻轻触碰白晟的唇角。
但紧接着砰地一声,他整个人被强行压在了沙发上,唇齿被迫张开,被毫不留情地粗暴入侵,水迹顺齿列流淌下来,在纠缠中沾湿下颏。
抗拒声被吞噬殆尽,体温厮磨急剧升高,仿佛连空气都要燃烧起来。沈酌在窒息中颤抖着抬手去推,被白晟抓住手腕按在头顶,终于在失控前一瞬堪堪克制住,抬头粗喘着俯视他。
“这才叫亲,知道吗?”白晟粗哑道,含着他耳垂吮吸了一口,“你那叫什么?就是蹭蹭。”
沈酌竭力仰头躲避,嘴唇湿润通红,颀长脖颈下淡青血管清晰可见,向下深入到打开的白衬衣襟里。
“……”
白晟无法移开目光,仿佛在内心深处激烈挣扎什么,半晌才嘶哑地呼了口气。
“我真是个大冤种,”他顺手拍拍沈酌后腰,强迫自己从沙发上起身去做饭,内心充满了对今晚如何熬到天明的无助和绝望:“为什么一个初哥的情路要如此坎坷,究竟是道德的泛滥还是人性的过量?”